第19章 想去夜老虎连一

“新老兵战术对抗，现在开始！”钻火圈，爬草地，跨障碍，拉轮胎，拿枪打靶。大家都先后完成了，只剩顾一野和高粱，是的，两人是一组。这次高粱信心满满，意外没有语言挑衅顾一野。顾一野也做不出主动挑衅的事，只是自信目视前方，身体拉弓般张开等待开始。

        哨声响起，两人一前一后一脚之差出发。张飞看着快速的两人，又看看时间，满意笑了，这俩小子不错啊！顾一野是外圈，圈大，跑向拿枪处比高粱慢了一步，拿上枪的他利用短跑爆发优势，快速超越高粱，先高粱一步到达。

        短跑爆发结束后，顾一野喘的停不下来，汗流不止。程嘉笑的猥琐，显然是想歪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张飞看着表，朝大家站队的地方大声吼道：“一分四十八！”让这群老兵新兵看看什么是真正的军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新老兵对抗第二项是射击训练。顾一野领好子弹后，又找张飞要了小天平测量子弹的重量。

        看着好奇看着他的程嘉，顾一野解释道：“这样，一是用天平尽量筛选出装药量平均的子弹，确保子弹的一致性。子弹跟子弹是不一样的，我只是选出了更容易打准的那几颗。苏/联/原/型/枪是有自己的生产线，专门制造高精弹的，放着现有的子弹不用，为什么要再做一批。就是因为，子弹跟子弹，是不一样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称完的顾一野把小天平还给班长，点头离开。

        站在靶位排队等待射击的时候，顾一野继续解释道：“除了子弹不一样之外，还有第二个取巧的方法，我是纯手工装弹，这样可以避免子弹被弹夹包夹，以及坡膛送弹划伤，确保子弹，在飞行过程当中的准确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轮到顾一野这一排的时候，顾一野他们上去。其他人都是连续不停的打完。顾一野是一打一装，一次一颗。

        天下小雨，浸湿了大家的衣服，却没人在意。程嘉看着，倍感骄傲。

        张飞看着顾一野的行为，琢磨道：“这顾一野干啥呢这是！真要是上了战场啊，敌人能让他这么磨磨蹭蹭的！”不行，我得找个时间和他聊聊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次打靶不报靶，自己数，牛满仓率先冲向自己的靶位。数完就跑向顾一野的靶位，顾一野叉手看他数。十发中十，全是十环。牛满仓震惊看着顾一野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他又跑去看高粱的，道：“顾一野十发全十环俺懂，怎么连你都比俺多一环！”高粱追着打他，道：“什么叫连你，我不能比你多啊。”“瞎猫碰上死耗子！”牛满仓边说边跑。顾一野和高粱慢慢走在后面追他。

        顾一野抬头，道：“今天我的成绩比你好，不是全是技术的关系。”高粱揽着顾一野的肩，“咱们就打个靶，你这不投机取巧吗！啊！你为什么不跟我们一样打啊？”顾一野停下脚步看着他，正声道：“我只跟自己的极限较量！”高粱也停下脚步，追问，“什么意思！我不配做你对手！”顾一野摇头，解释道：“只有跟自己较量，才是真正的胜利！”

        高粱似懂非懂，把手背腰后道：“哎！我再问你个事，你说，就算我把你赢了，在江南征那，她是不是也觉得你比我厉害。”本来以为高粱会问什么高深问题的顾一野震惊看着他，这问题，也是没谁了！顾一野锤了他一拳，道：“无聊！”刚想走就被高粱拦住了。看着高粱，顾一野认真道：“江南征同志，她啊，可能会一直觉得我比你厉害。但是，她绝对不会再和我主动有什么交流了，除非几年后她放下看开了。所以啊，高粱，你就继续努力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顾一野挣开高粱的束缚，笑着摇头，抬腿走人。高粱看着顾一野的背影，再现老干部式摇头。

        秦汉勇看着整好队的顾一野等新兵们，告诉他们准备和老兵搞夜间射击。高粱报告说我们没练习过夜间射击。秦汉勇看着他，道：“拳打不知，考的就是你们不会的！”顾一野听着秦汉勇的话，自信笑了，他是胸有成竹啊。

        秦汉勇和指导员也讨论了顾一野用巧劲和高粱用蛮劲这个事。一个是科学训练，一个刻苦训练。两人讨论正起劲的时候，郑源带人来了，他插话道：“一个带兵的人，既要论方式，更要重结果。”郑源本来想走的，被九连新老兵对抗吸引，决定晚上留下看过程。

        顾一野，林北海，赵轰六和姜卫星正在洗衣服。姜卫星开口：“我发现，高粱这小子最近练挺狠啊！到了宿舍也不闲着，还倒立呢！”顾一野点头，“勤能补拙嘛！他不仅练的狠呀，我给你说，他还偷偷在被窝里看书呢！”姜卫星摇头，一提这就怨言满满，“拉倒吧，我睡他旁边我不知道啊！天天在被窝里翻来覆去的，那给我弄的都睡不着觉。”顾一野停下动作听姜卫星讲话，听到最后笑的停不下来，真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哎！我睡你上面我怎么不知道！你是不是晚上睡不着啊，老姜。等会跑二十圈去呀。”林北海逗引姜卫星道。姜卫星直接回拒，“我不去，你拉顾一野去！”顾一野摇头，臭屁道：“跑二十圈是你们，我已经啊，把越野，提高到了五十公里。哎，对，你们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顾一野抬起裤子，让大家看他的腿。林北海一看，指着抬头看着姜卫星道，“嗬！负重！”姜卫星很是吃惊，一下子坐在了后面。顾一野继续搓衣服，林北海听下动作看着他叹道，“顾一野，难怪各个项目你都拿第一呀！你这不是训练，你这是玩命啊！”然后他转身看着姜卫星，“老姜，晚上开小灶！好好练！啊！”“哎！”一直听着的赵轰六开口了，“晚上谁都别出去啊，团里的干部都来了，团长陪着师长来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顾一野听着赵轰六的话，若有所思。程嘉知道他想干什么，也不反对，只是问他确定了吗。顾一野点头，程嘉便不再多说。顾一野的路前18年太顺了，他确实需要一些挫折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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