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章 Scene4.BickeringandMoreB

scene4

        ★第一人称视角

        我如愿以偿打了一顿傲慢且怂的德拉科·马尔福后，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了不少。我嘴里哼着皇后乐队的《wearethechampions》，步伐轻快地走向礼堂准备享用晚餐。

        在我把爱面子的德拉科打了一顿之后，德拉科自然是不会给我什么好脸色，那时候的气氛僵硬，非常不愉快。不过我也没有特别在意，像他这种乳臭未干的小屁孩很快就会气消了，只是闹闹小脾气而已，很正常。我能理解他，被自己一直以来鄙视的人打败心里肯定很难受，别看我这么想，其实我丝毫不感到愧疚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是他该打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加快脚步，暂时忘掉关于金发小子的事情。

        格兰芬多长桌上，金妮眼尖地看到我身影，她是所有人中第一个发现我的人，我觉得我越来越爱她了。她和主角三人坐在一块。金妮迫不及待地朝我挥挥手，并拍了拍身边特意留下的位置，有趣的是，拉文德和帕瓦蒂似乎也为我留了位置，我真的很感激，没想到我会受到她们如此的爱戴，实在感激不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快过来，玛蒂！”金妮一边大声地呼唤着我，一边使劲地招招手，这下拉文德和帕瓦蒂也注意到我了，我是说至少格兰芬多们都知道我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注意到金妮警惕地盯着拉文德和帕瓦蒂，我姑且就将她的眼神认为她怕我跑去和拉文德帕瓦蒂那里坐吧。赫敏也朝我投来隐含期待的目光，我的猛地跳了跳，哦，我不知道我怎么受欢迎诶？

        这就是所谓的修罗场吗？对不起。

        在我的世界里，我从来都没有什么亲密朋友，我和大家关系都很好但就是无法深交。总而言之，太遗憾了，像我这么可爱有趣的人，错过我是他们的损失。或许我可以在这里和亲亲金妮或者赫敏？也许是拉文德和帕瓦蒂建立深厚的友谊？想到这里我感觉胸口膨胀了起来，是一种对未来美好想象的期待——不过我迟早有一天会回去的吧？

        心情突然惆怅了起来，我勉强笑了一下，向姑娘们打招呼。实际上我是个选择恐惧症，一般来说这种情况大家都会选择和自己更亲密的朋友一起，但是我的情况不一样啊！在我看来她们都是我很好的朋友，我对她们一视同仁啊……也许是因为我潜意识觉得她们还是角色吧？这是我的问题，因为就像我之前反省的一样，她们是真实存在我现在所在的世界里。这里是平行世界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又犯老毛病啦，别发呆了！”金妮咯咯笑着说，我已经靠近了她们的位置，“再不快点过来晚饭时间都要结束了。”说罢，她再次拍了拍她身边的位置，那是赫敏的右前方，所以赫敏也看着我笑了笑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在内心挣扎了一会儿，朝拉文德的方向投去歉意的眼神，拉文德虽然不免显得很失落但还是理解地点点头了。随后，拉文德和帕瓦蒂又继续若无其事地谈论她们先前的话题，我猜也许是关于占卜课之类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赫敏目光一直追随着我，我有些看不懂她那奇怪的眼神是什么意思。所以我等待着，等待赫敏开口。因为是赫敏，她在在经过一番考虑后终究还是会问我的，以我对她的了解，我觉得。我脑中闪过原著片段，现在的时间点估计正处于赫敏对哈利提议后的两二个星期后，也许她是想试探我对黑魔法防御术课程的态度也说不定？

        “嘿，玛蒂——”赫敏局促地说，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哈利的脸色，随后快速和她对面的罗恩对视一眼。当然这些都被我尽收眼底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啦，赫敏？有什么事吗？”我温和地问她，耐心地等待她继续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赫敏正张了张嘴准备说话，但一个熟悉的声音打断了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喂！暴力麻种！”

        我下意识飞快地转过头，看见德拉科手里拿着一沓书朝我的方向走来，呃，他来干什么呢？金妮和三人组立刻保持警惕，戒备地盯着他。我不懂德拉科为什么会来找我，他想让我道歉？还是想找我算账？事实上，在我摔倒他过后，我就走了，我不认为我需要道歉，是他失礼在先。对，我没有错，好吧，打他这件事上我确实有错。

        德拉科板着脸，察觉到我疑惑的神色，不禁翻了个白眼，半情不愿地和我说，“白痴，你忘了你的变形学课本还有其他的书。”然后动作粗鲁地把书本塞进我的怀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，谢谢你。”我惊讶地眨了眨眼睛，原来如此。想不到他居然会这么好心帮我拿过来，尤其是我不久前才打了他一顿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哼了一声，“算你识相。要不是我大发慈悲帮你一把，你就等着被麦格教授扣分吧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的，非常感谢你！再见不送！”我脸上堆满笑容，将他推向斯莱特林的长桌。老实说，我很开心，原来还以为他是想来找我算账，我还在想着要怎么迅速逃离，真的没想到他会对我显露小小的善意，我非常感动。可是德拉科现在依然是个混蛋，所以他不能留在这里，不用想也知道，他们一定会吵起来的。话说回来，他也就这剩下五年级能当个无忧无虑的小混蛋了，唉，我不由得为他感到难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一定也饿了吧，快去吃吧！”我补充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德拉科粗暴地拍开了我的手，我痛呼一声。他厌恶地皱起了脸，不满地说，“嘁，不用你赶，我自己也会走的！暴力麻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等他走开，罗恩就迫不及待向我问东问西。“老天爷！马尔福怎么会帮你送来书本？！我错过了什么？”他不可置信地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快从实招来！”金妮摇晃着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停……停下！我刚刚去找麦格教授的路上遇到他了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然后呢？”罗恩急迫地问。“他是不是欺负你了！所以你连书本都忘了拿急匆匆地回来了，教授也没见着。我就知道，这个卑鄙无耻的混蛋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哈利无奈地阻止了他的好朋友，“呃，罗恩，玛蒂尔达还没有说完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，看在老天的份上，罗恩！让玛蒂说完话！”金妮拍了拍她身边的罗恩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误会啦，罗恩。放心吧，马尔福才欺负不了我呢，是我打了他一顿！”我骄傲地挺了挺身子。

        没等罗恩反应过来，金妮率先放声大笑，“这就是他叫你暴力麻种的原因吗——哦！对不起玛蒂！我不是故意那么说你的，原谅我！”即便如此她还是咯咯笑不停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事！我不介意！”我大方表示。

        赫敏露出了不赞同的表情，她一脸严肃，语重心长跟我说：“虽然我很高兴你没有被马尔福欺负，但是我觉得你应该更谨慎小心一点，玛蒂，毕竟他可不是什么善茬。马尔福很可能会把这件事情当成你的把柄，威胁你，给你找很多麻烦——而且别忘了还有乌姆里奇那个女人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啊，那个母夜叉。”哈利沮丧地说，“她简直是个噩梦！”他手不自觉摸了摸他手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我们认为我们应该学习黑魔法防御术，而不是那个乌姆里奇教给我们的那堆垃圾——”赫敏终于说出了她一直想说的话，“你们觉得呢？金妮，玛蒂？”她紧张地望着我们两人，看上去有点不安，我注意到她又看了眼哈利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哦，我之前就说过我觉得这个想法很好啊！”金妮说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时，赫敏把目光投向我，我意识到自己还没有做出任何反应便赶紧赞同地点点头，“是的，我也觉得不错啊，如果我们能自己学的话，我是说，大家一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赫敏明显神色亮了起来，她和哈利罗恩交换一个眼神，似乎在说：看吧！而哈利不动声色地避开了他两个好朋友期待的眼神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玛蒂你知道吗？十月的第一个周末我们要去霍格莫德，我们不妨那时候在村里见见面，好好议一议这件事，你觉得怎么样？”赫敏往我的方向凑过来小声地说，“不过地点还没有订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啊。”我假装考虑了片刻后同意道，“到时候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★第三人称视角

        玛蒂尔达在霍格沃兹的每一天都过得很充实。最近她的课后补课已经很松懈了，因为玛蒂尔达的学习能力很快，她终于勉勉强强有个三年级生水平了，教授们只是偶尔几次会让她来补补课，玛蒂尔达一下子多了一大把空闲时间，不过这可不行啊，五年级毕竟是owls年，如果说万一她整个五年级都没有得回去，她还要考owls！这可怎么办？玛蒂尔达想想就崩溃。

        万一她一辈子都回不去了怎么办？owls非常至关重要，这关系到未来两年需要选择的newts课程，并影响到以后可以申请什么工作。如果没有通过考试就不能继续学下去，可能需要重修课程。玛蒂尔达忽然觉得眼前一黑，哦，她的前途真的令人堪忧啊。

        正因如此，玛蒂尔达依旧天天往图书馆泡，沉浸在书海之中。玛蒂尔达有时候会和一些拉文克劳拼座，偶尔也会与赫敏相伴，但大部分时候她都是一个人。玛蒂尔达每一次都占着角落的位子，桌上摆满了各种书籍。玛蒂尔达有时候会怀疑自己这么做只是为了麻痹自己，不让自己有时间因为想到回不了家而感到恐惧。也许时间真的的治愈一切吧，玛蒂尔达也渐渐不那么害怕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另一件转移玛蒂尔达注意力的是，德拉科·马尔福意外的信守诺言，他竟然真的来有求必应屋教玛蒂尔达魔咒。玛蒂尔达突然出现在这个世界的原因他是知道的，否则他怎么会整天麻瓜种麻瓜种地叫她，还各种奚落嘲讽她。假如那时候邓布利多先生没有把他留下，玛蒂尔达就可以唬他，自己有什么古老的血统，有高强的魔力，可以随意出入霍格沃兹各个地方。但她能不能不露馅也很难说，她什么也不会。

        每当玛蒂尔达看见德拉科，她会不可避免的想起他六年级独自承受的迷惘与痛苦，这让玛蒂尔达有些困扰，她的心情会陷入低迷，因为她联想到了小天狼星和邓布利多的死亡。而六年级时的德拉科也让玛蒂尔达想到了一句话：成长的过程其实就是世界观不断崩塌重建的过程。玛蒂尔达在德拉科身上看到了矛盾性，他身上可以供人揣测和深究的地方太多了，既骄傲又脆弱。

        事实证明，德拉科答应教玛蒂尔达就是没安什么好心，他才不会无缘无故这么好心帮助人，永远别指望斯莱特林大公无私。报复性强的他经常趁机对玛蒂尔达用各种咒语，包括石化咒、禁锢咒、等等还有恶咒。而面对这种赤/裸/裸的挑衅与单方面欺凌，玛蒂尔达自然不会坐以待毙，忍气吞声任人宰割。冲上去像考拉把德拉科当作树一样，挂在他身上，抢走他的魔杖然后扔走，再和他近战肉搏是常有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至于玛蒂尔达怎么和他联络见面时间的，那就是德拉科单方面给她寄信了，他才是老师。

        由于玛蒂尔达咒语还用的怎么不熟练，她厚脸皮地要求德拉科陪她练习，理直气壮地说这可以顺便帮他加强熟练度，让他把魔咒练得出神入化，炉火纯青，事实上她这些说辞是真心实意的。某一次德拉科和她练习大声咒的时候，玛蒂尔达出了点小差错，结果整个有求必应屋都回荡着她大大的声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会这样？！”那时候的玛蒂尔达扯着德拉科的袖子惊慌失措地说。即便她特意压低声量说，声响还是很大。德拉科差点在如此近距离内，被她搞得失聪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声音既大得震耳欲聋，又像个老式留声机一样，断断续续的，还有回音。由于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恢复正常，玛蒂尔达只好心情复杂地向弗利维教授求助，当然，在德拉科想看好戏的心态下陪伴着去，玛蒂尔达也正好需要一个代理人向教授解释发生了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会儿，德拉科正和玛蒂尔达练习机械咒。两个人隔了一段距离面对面，玛蒂尔达全神贯注地盯着德拉科的一举一动。她忽然想起了十月要到霍格莫德，这将会是她第一次身临其境到真实的霍格莫德之行，还有猪头酒吧的见面——但她的监护人是谁？她貌似没有监护人……这么天大的事情玛蒂尔达居然迟钝得到现在才意识到！

        “除你武器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啊——！”玛蒂尔达失声尖叫，握在手里的魔杖从她手中脱离，她左脚绊倒自己的右脚，不小心失去平衡导致整个人向后仰，倒在了身后的软垫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该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挺笨拙的嘛，这就是你不专心的结果！”德拉科看见了玛蒂尔达把自己绊倒的全过程。他捡起玛蒂尔达的魔杖，走到她附近居高临下地俯视她，“我说，你怎么敢在和我练习的时候走神！看不起我吗？”他气呼呼地说，语气里带着责备的意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只是想起我好像没有监护人，但是去霍格莫德需要监护人的签名……”玛蒂尔达失落地说，“我还以为我终于可以亲身体验真正的霍格莫德了——哦！”哎呀，她怎么会忘了就算没有签名她也可以走密道啊！真是太傻了，可能和德拉科待久了被他的傻气传染了吧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想到解决方案，玛蒂尔达立即恢复了正能量，干劲十足。“来吧！我一定要打败你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发什么神经？”德拉科嫌弃地说，眼里满是鄙夷不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什么。”她心平气和地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说没有签名不能去霍格莫德了吗？你监护人可没在这里。”他露出讥讽的笑容，“这下你就不能和我们一样去霍格莫德度过周末了哈哈！你就等着一个人待在城堡里吧！别像疤头那时候在大厅眼巴巴地看着我们，那个眼神恶心死了。”他幸灾乐祸地大声说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话让玛蒂尔达万般恼火，尤其是说她监护人不在这里的话。“你说话就跟放屁一样！既然这么舍不得我，不如让你爸爸来当我的临时监护人吧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此话一出，德拉科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炸毛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脑子里都在想什么鬼？！你想都别想！”德拉科咬牙切齿，气冲冲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除你武器！统统石化！”玛蒂尔达出其不意攻其不备，德拉科刚举起魔杖想防御却无事于补，他的魔杖脱手，身体僵立在原地。

        都成功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握着魔杖的手微微颤抖，一只手捂住了脸，轻轻呼吸着，吐出一口气。玛蒂尔达张开双臂，昂天长笑，“天哪！我成功啦！”她兴高采烈手舞足蹈地大喊。玛蒂尔达没有期待在这段时间内有什么进展，至少她有尝试过，在da时也能更容易上手。可没想到她成功除了德拉科的魔杖，并石化了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见鬼！”德拉科不服气地大喊大叫。他僵硬在原地，只能朝她发射毫无实质性伤害的刀子般的眼神。他的脸因为恼羞成怒而憋得通红，他的自尊心不允许被麻瓜出生的人比他强，像格兰杰一样，他讨厌这个。“听着，霍普斯，你会不会反咒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嘿！我成功啦！”玛蒂尔达忽视德拉科愤怒的质问，欢呼雀跃。她蹦蹦跳跳，绕着屋子走了一圈又一圈，最后跳到德拉科旁边，踮起脚尖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。玛蒂尔达紧了紧双臂，抱着他的脖颈摇晃着他，在他耳边兴奋地说：“我成功了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啧，知道了知道了，闭嘴吧。”德拉科咕哝道。“我耳朵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★德拉科视角

        德拉科鼻尖闻到一股淡淡的雏菊花香，从霍普斯的身上传来。一瞬间，他回忆起起了一天早晨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一天，他正悠闲地吃着早餐，一边和身边的朋友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。就在他们谈话期间，邮件到了。百十来只猫头鹰飞进礼堂，它们围着餐桌飞来飞去，直到找到各自的主人，把信件或包裹扔到他们腿上。马尔福家的猫头鹰——莫拉格，也在这个时候把信件和包裹扔在德拉科面前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兴致勃勃地拆开他父母寄来的信件，不料这时候，还有一只陌生的猫头鹰直直地朝他飞过来，那只猫头鹰和它该死的主人一样横冲直撞，它飞得太快以至于最后无法控制自己，它来不及停下，就这样撞上了德拉科的脸，害得他差点仰头摔下去。所幸德拉科身边的布雷斯和潘西眼疾手快抓住他，他才没有在大庭广众下摔得太漂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哪个瞎东西撞到我了？！”德拉科气急败坏了地怒斥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只撞到德拉科的灰林鸮地拍了拍翅膀，停在他面前，无辜地眨了眨眼睛，装作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一般，向德拉科伸出了系在它爪子上的信件。看着德拉科阴沉的脸色，布雷斯无奈地摇了摇帮他拿下了信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谁寄的？”他语气不善地问，已经在计划怎么让那个人倒大霉。

        布雷斯没有回答他的问题，只是高高扬起了眉毛，一脸暧昧，眼神揶揄地看着他。他甚至不动声色地瞥了眼潘西。德拉科不由得感到越来越困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还是自己看看吧。”布雷斯说，将信递给了德拉科。

        署名是：德拉科的小雏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是什么鬼？！”他惊恐地尖叫。究竟是哪个疯子留的令人误会的署名？

        潘西好奇地朝德拉科探过身子，想看看信上写了什么，“让我看看！”说罢，伸出手试图抢走他手中的信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行！这是我的隐私，潘西！”德拉科躲开潘西的手，急忙把信塞进袍子里。“就算是你也不可以看！”他不禁皱着眉严厉地说。

        潘西瘪了瘪嘴，用不满的眼神控诉着，不过德拉科没有理睬她。这样的结果就是潘西用一整天不理他来报复他，而德拉科将一切推卸到送他信的人身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亲爱的金发小子，

        展信佳。我觉得我应该向你坦白一件事情，我已经将我的猜测告诉了邓布利多教授，他觉得我的猜测很大一定的程度上是可能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在我莫名其妙出现在你寝室前几天，我曾经和我的死对头发生冲突，我想她一定是对我怀恨在心，恨不得让我马上消失在这个世界上。由此引发出现在一系列的问题。从这些的信息中，我做出推论并得此结论：她诅咒我了！

        我的世界有一种古老的巫术，非常强大，每一次都会成功生效。其中就有一个诅咒可以实现任何愿望，我想她一定是诅咒我了。她诅咒我从世界上消失导致我离开了那里，不过不知何故我来到了这里。而现在我决定反其道而行，把你送过去，替我报仇。原因是我们世界的诅咒你学不来，不能把我送回去，所以我决定劳烦您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想你现在一定是困惑、愤怒、等各种情绪向你袭来。你凭什么替我报仇对吧？

        不过也不是没有商量的余地。如果你在魔咒方面指导我，我就打消这个念头，地点当然就是有求必应屋啦！

        请在明日之前写信赐知，等你的好消息哦！

        你诚挚的，

        霍普斯

        浏览完这封信的德拉科脸色苍白，霍普斯和拉文克劳疯姑娘一样神经兮兮，谁知道她说的是不是实话。老实说，德拉科也想忽视它，把这封信当做笑话一样直接火焰熊熊把它烧了，但他做不到。万一是霍普斯说的是真的怎么办？

        他可不想到那个世界过上麻瓜一样的生活，还是孤身一人，没亲没故！

        于是德拉科可耻的屈服了，他连忙拿出一张崭新的羊皮纸给霍普斯回信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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