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8章 上学的三年

顾一野，林北海和高粱都是陆军学院的学生，平日里可以互相帮助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看着自我介绍的李少兵，顾一野想起了初遇的时候，露出了怀念的笑。

        大家都在努力适应新生活，顾一野也是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天，顾一野在画板报的时候，程嘉说话了，“顾一野，顾爸爸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顾一野回头，看到了拿行李站在他身后的顾衡，顾一野很吃惊，道：“爸！”

        顾衡看看顾一野，冷静开口，“扣子！”

        看着系扣子的顾一野，顾衡转头不看他，道，“还有风纪扣！”

        顾一野刚停下，一听，又开始系扣子。

        顾一野整理好后，问道：“爸，您怎么来了？”顾衡听后转过头，又看了看顾一野，才道，“特约教学，顺便来给你们上个课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顾衡和顾一野走到了一个偏僻的角落，父子两人要有一场谈话，程嘉也清楚，她停下脚步，在远处等待着顾一野。

        顾爸点燃了两支烟，他递给顾一野一支，然后，他弯下腰，把剩下的那一支烟放在台子上。顾一野跟着顾衡的动作，把烟放在了那支烟的旁边。

        看着顾一野起身的动作，顾衡开口，“你的战友，留在了那边。知道为什么从战场上下来之后，你比别的人，遇到的问题更严重吗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你更软弱，而是，你更敏感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以说百分之九十九的人，在军队，会被磨掉脆弱和敏感，变得粗粝而茁壮。而有些人，恰恰需要他们的敏感和脆弱。换个角度说，他们或许正是军队所需要的触须和大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顾一野低头，带哭腔道，“爸，您可能无法体会，我没有办法原谅我自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顾衡看着红了眼眶的顾一野，上前，把手放顾一野肩上，“爸爸懂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军人是个古老的职业。什么是子弟兵！为什么是你！天塌下来，你就是个子高的那个！这是责任！这是使命！”

        被困扰很久很久的顾一野这才恍然大悟，远处的程嘉也松了口气。

        顾衡离开后，留下了一个脱胎换骨的顾一野。他拼命学习，让自己更充实。

        三年过得很快，程嘉还没感觉怎么样呢，大家就都要毕业啊。

        顾一野，高粱，林北海，姜卫星，牛满仓他们五个人，约好了晚上回九连驻地一起吃个饭。

        高粱带了炖鸡，林北海带了小菜，每个人都带了酒。看着的程嘉连声啧啧，称赞他们晚餐丰盛。顾一野也没想到，附和程嘉的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么多年，高粱你这手艺还是没变啊！”牛满仓啃着鸡爪子感慨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姜卫星摇头，指指牛满仓，道：“给你们说说，他，后勤学院学了三年，到现在一顿饭也做不出来。要脸吗！”

        林北海拍拍牛满仓的肩，笑的老开心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高粱啃着鸡腿，问道：“毕业以后，你们想干嘛去啊？”

        牛满仓想了想，道：“我是想去机关军区口，但听说机关挺难混的。我这脑袋瓜子又不灵活，哎，估计到最后，还是下连队当司务长的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听牛满仓说完，姜卫星道，“我啊，要干新闻，写东西，出书，这是我志向。话说回来吧，也真舍不得连队，想带兵。选择呢是，纠结，走一步看一步吧！”

        高粱说话了，“我想回部队带兵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林北海啃着抢来的最后一个鸡腿，连连点头，“我附议！”

        顾一野也点头，他肯定要带兵，他还想去夜老虎带兵呢。

        感觉到有点冷场了，高粱缓解气氛道，“不说了，来，喝一个！”

        大家碰瓶，干了。酒量不好的顾一野也不克制了，跟着大家干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陆军学院毕业前，有演习，学员们要从红狼演习和白狼演习中选择一个参加。顾一野选择了白狼演习，高粱，林北海和夏林参加了红狼演习。

        红狼演习中，高粱，林北海和夏林发现了问题，没有中圈套。他们继续等待，果然，野人出现了。在高粱和野人肉搏的时候，林北海一枪解决了野人。

        那边，白狼演习，在郑源不知道的时候，萧江阔带人来看演习了。顾一野一直坚持着，中间还苦中作乐，把复活的野人的裤子烧了不说，还抢人家牛肉干吃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少兵给萧江阔介绍，道：“首长，这么说吧，如果高粱，夏林，林北海在我们这儿的天赋是到顶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是说，顾一野不如高粱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在侦查专业上，他不擅长的领域。他都不会输给高粱！但是，如果真的把他和高粱放在侦查专业和高粱拼，那真的是糟蹋他！白狼演习的目的，就是为了拔掉顾一野身上的弱点这根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白狼还剩几个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就剩下顾一野一个人了，熬了三天。他们把被顾一野弄死的野人又放回去。顾一野发现了，先烧裤子，后来烧全身。这都死好几回了！”李少兵说的时候，笑的很灿烂，他很自豪。

        又是两没有衣服的野人回来了，“首长好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回事！”萧江阔看着两人，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顾一野他，他说，不带反复玩赖的，如果他再抓到一个复活的野人进去，就要把耳朵割下来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？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首长，他真的敢！他做了一把石头刀，宰了一只耗子，当着我们面就直接生吞了！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少兵听完，感慨道，“这顾一野，也太畜生了！”

        萧江阔咳嗽两声，嘀咕道：“野兽啊！”

        毕业的时候，林北海得了个优秀学员证书，全队就他一个。虽然高粱打的野人伤很多，但给野人致命一击的，是林北海。他们，不得不给。

        有了这个，林北海毕业就是中尉。

        顾一野放弃了红狼演习，这意味着他放弃了优秀学员资格。关于林北海得到了证书这个事，顾一野很替他开心。

        高粱问李少兵为啥顾一野没有的时候。李少兵给他解释了。高粱不理解。李少兵站起来，道：“眼界不同，看到的世界也不一样！”高粱似懂非懂。

        晚上通院和陆院有个毕业舞会。高粱和江南征，夏林和韩春雨都参加了。是的，他们都确定关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顾一野和林北海没去。顾一野是有程嘉了。林北呢海，他和轰六的妹妹好了，所以也没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毕业之后，顾一野分到夜老虎连任连长，林北海紧跟着他，去夜老虎连当了副连长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在夜老虎连又见时，相视笑了，两人碰碰拳，顾一野道，“我可不会手下留情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林北海回到，“没事，尽管来，我糙着呢！还有，咱俩谁不知道谁啊，大不了鱼死网破呗！”

        看着开心的顾一野，程嘉也很开心。

        夜，程嘉告诉顾一野，她要离开一段时间，她有事要去做。顾一野挺不舍的，但也知道不能拦着程嘉，只是絮叨着快去快回。

        程嘉点头，消失。看着空了的宿舍，顾一野心里空落落的。

        那边，程嘉在系统空间里，小心为自己谋划着，思考着造个什么身份出来既能帮到顾一野，还能不被世界意识排斥。

        很久以后，她像是想好了，开始动手。不知过了多久，程嘉欢呼，“欧耶，完工！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离开系统空间，去了她创造的身份那里，她要适应适应。等她打点好，她就能回到顾一野的身边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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